周必洋说,“理解理解,理解万岁。”
杜贵临说,“理解理解,理解万岁。”
向天亮气得直嚷嚷,“能不能好好说话,能不能好好说话?我生气,我真的生气了。”
邵三河、刘其明、周必洋和杜贵临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,狠狠地笑了一阵。
周必洋笑道:“天亮,你不能怪邵局刘局和我,要怪你得怪贵临,关于你的光辉事迹,都是他告诉我们的,你这几天连续奋战,也是他向我们通报的。”
向天亮指着杜贵临骂,“狗东西,吃里扒外的东西,我非收拾你不可,岱子岛监狱缺一个监狱长,我非把你弄到那里喝上三年海风不可。”
杜贵临陪着笑道:“大师兄,你那些个破事,邵局刘局和周局其实都知道的,还用得着我吗,再说我敢说吗?我敢对外宣传你那些个破事吗?”
邵三河笑道:“我们只是道听途说,道听途说哦。”
刘其明笑道:“老邵说是道听途说,我是从清河过来做客的,那就更是道听途说了。”
向天亮仰天长叹,“唉,真是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啊。”
邵三河看着向天亮说,“虽然中气有些不足,但看着还行,没把身上的正能量消耗干净,我还担心你元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