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得过你,你给我继续说说这个余俏俏。”
张治国说,“怎么说呢,一个女人是一潭水,那么余俏俏这潭水很深很深,老单早晚得掉进去爬不出来。”
向天亮说,“既然如此,你,还有老余,你们为什么不劝劝老单呢。”
张治国说,“劝了,劝了多次也没有用,老单已经鬼迷心窍,难以自拨。”
向天亮说,“鬼迷心窍,难以自拨,那,那就难办喽。”
张治国说,“总之,老单以后如果出事,肯定是栽在这个名叫余俏俏的女人身上。”
向天亮说,“老张,你我都是旁观者清啊。”
张治国说,“对,旁观者清,余俏俏这潭水很深,至于深到什么程度,我也不知道。”
向天亮说,“谢谢,我明白了。”
张治国说,“这个……不对啊。”
向天亮说,“什么不对?”
张治国说,“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问老单,而是对这个余俏俏感兴趣呢。”
向天亮说,“你又想歪了,既然老单和余俏俏已经分不开了,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。”
张治国说,“天亮,不会是你和余俏俏有什么瓜葛吧?”
向天亮说,“别胡思乱想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