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说。”
“其实,是他疏忽了。”向天亮道,“我替他算过了,我想他自己也应该算过了,从小南河的北岸回到市委招待所,本来是有足够的时间的。”
周必洋道:“他忘了背后有人,有人挡住了他回来的道路。”
向天亮一声轻叹,“典型的欲盖弥彰啊。”
杜贵临打来电话,导至刘曲龙毙命的那颗子弹,是从小南河北岸的一个旧厂房的楼顶上发射的,距离刘曲龙所在位置整整六百五十米,现场除了一枚弹壳,没留下任何其他线索,而在旧厂房的院子里,找到了一枝狙击步枪和一套衣服,枪上没留下指纹,但枪与弹壳及刘曲龙脑袋上的弹头对上了号,当然,枪与弹壳及弹头对上号,还只是初步的判断。
向天亮问,“距离整整是六百五十米,正中眉心,老周你能做到吗?”
周必洋说,“我不能,减一半也不能。”
向天亮问,“谁能?”
周必洋说,“都不能。”
向天亮问,“我呢?”
周必洋说,“你是个例外,也许你能。”
向天亮问,“为什么是也许?”
周必洋说,“如果不是有小南河,你就能,两个六百五十米都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