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向天亮骂道,“关青亭至今没有被采取任何措施,他完全是自由的,你扣不扣我都是一样,他可以天南海北自由自在的去。”
“嘿嘿。”劳海涛怪笑道,“别人不了解你大耳鬼,我还不了解你大耳鬼吗,大学四年,我受你欺负四年,老子有一半的心思琢磨你那一肚子的坏水了,你连一个恶作剧都要设计后续手段,我敢断定你在你老叔身边布下了暗招,这暗招恐怕连你的亲密战友邵三河都不会知道,总而言之,我不相信你,你的诚实度永远都在六十分以下而且不包括六十分。”
“狗日的唠叨鬼。”向天亮哭笑不得道,“难道你不怕我秋后算账吗?难道你不怕我对你的老婆女儿来个先奸后杀吗?”
“我怕,我也信,你这家伙干得出来。”劳海涛不慌不忙地说,“所以,这一回我多长了个心眼,来你们滨海之前,我已经留下了遗嘱,并且复印了一百份,如果我和我的家人遭遇不测,我的朋友会将的遗嘱对外公开,我相信我遗嘱上的内容,足以毁掉你和关家并遗臭万年,这个威胁对我对学明同志都具同样的作用。”
“唠叨鬼,你他妈的长本事了。”向天亮恨声道,“趁我病,要我命,算你狠。”
“放心吧,我只要求到此为止。”劳海涛笑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