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什么,立刻推门走了进去。
“嗯,那会儿压倒那暴徒时,被他手里的刀擦到了。”
男人点头,微微侧着头,随手拿了瓶酒精就泼在了那伤口上,表情淡然,就连一丝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表现出来。
沈清溪却禁不住吸了口冷气,伸手就把那酒精瓶子夺了下来:“哪有你这样治伤口的?你这挺严重的,去医院处理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郗劲一边说着,一边又去取yào,他似乎并没有把这点儿伤口当回事:“稍微处理一下就好,几天就恢复了。”
沈清溪垂着头没说话,越过他的身子去洗手台上取了棉棒,稍微踮起脚来,仰着头小心翼翼的给他擦yào。
她这会儿已经卸了妆,身上穿的是一件朴素的睡裙,因为怕冷的关系,外头就加了件大大的外套,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的,只是前襟那里露出一小点儿雪白的肌肤。
素面朝天的一个小女人,素白着一张脸,眉眼都是淡淡的,却说不出的清秀。
兴许是替昱昱处理过几次伤口,所以她保留了一些习惯,一边轻柔的上yào,一边还会轻轻的吹一下,仿佛那样就可以缓解疼痛似的。
郗劲就这么垂眸看着她,手臂上的伤口处清清凉凉的,也不知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