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保的陪同下,两个人才进了这个医院,状态都有些紧张。
不大的建筑物里,分成很多的小房间,就相当于是不同的科室,每一个科室门前,都有一群人挤挤挨挨的往里探头,屋子都是塞得满满当当。
安保人员分开了一条能通行的道路,沈清溪走过去的时候,就往门里看了一眼,只见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,各各都忙得焦头烂额,正在对着面前的病人大声说着什么,还必须配合着肢体语言。
而在医生里面,竟有好几个都是外国的面孔,金发碧眼的西方人,还有一个黑发的东方面孔,他们应该都是和沈清禾一样,义务支援到这里的吧。
都是很伟大的人。
郗劲的大手紧紧拉着她,一边催促她快一些走,一边抽空解释一句:“这些都是去年过来的,你姐姐的事迹在一些国外网站上报道过,他们都是受了鼓舞。”
这么说着,几个人终于到了楼上,这里是住院的区域,所以人就相对少一些。
墙壁都被刷成了淡蓝的颜色,一些病房门边都挂着废纸叠成了千纸鹤,伴随着窗外吹来的微风,轻轻的摇晃着,温馨极了。
有一个失去右腿的小男孩儿,正拄着双拐艰难的从病房里出来,他嘴里哼唱是发音模糊的中文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