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就重了些,教训她道:“你也不想想,刚才后退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?那桌角本身就是带着棱角的,又加上你本身的体重,那力道肯定是大的,怎么就不心疼自己的身体?”
“我也是不小心啊。”沈清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竟然感到有些心虚,小声的回答道。
“你要是不搬那个凳子砸门,不就没事儿了吗?让你在里头乖乖待着,就是怕你出危险!”
郗劲不依不饶,就跟他在工作状态中一样,一桩桩一件件严肃的给她罗列:“而且你今天就不应该单独和那柯松待在一起,让你少接触那人,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?”
他这么说着,也依旧没有停下来,仔仔细细的继续给她治着伤处,手上估计是有yào油的原因,温度越发高起来。
“你那手是熨斗吗?”把脑袋往下埋了埋,她就伏在被子里面,声音闷闷的抱怨:“还有,能不能别说了,我都受伤了!”
不自觉就有点儿撒娇的感觉,是那种知道自己做错之后,本能的求和举动。
但又过一会儿,她才反应过来,特别费劲儿的扭着头看他。
圆圆的杏眼也睁大了:“不是应该我责怪你吗?怎么你还倒打一耙起来?你说你都是个成年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