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啊！还能不能好好聊天。”
林回用力抵着他的下巴，将陆熙杭往外推，后者抓住他的手腕拉开，笑出声：“那你好好说话，我看看能不能忍。”
可恶！
林回不满地瞅他一眼：“其实我想问……你为什么要修那个什么无情道，听你的意思，这好像不是你的本意。”
陆熙杭盯着他没做声，林回又试探似的问道：“而且你说我们以前就认识……到底……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？”
“不是告诉过你么，是道侣。”
“一直都是？”
陆熙杭看着他点点头：“一直都是。”
他的神情十分专注，看着林回时不肯错目，仿佛怕自己一旦移开视线，他就会消失了。这跟他以前的样子倒是差不多，在那本书里面的时候，陆熙杭就时常这样盯着他，什么都不做，就这么看着……只不过如今的眼神里好像又多了一些怜惜的感情，让林回无法回避。
林回轻轻摸了摸他的脸，他有些狗血地想，莫非自己跟陆熙杭是像里说的那样，是几辈子的爱人？可是中间几万年他们都没见过面，太不可思议了。
他沉默半晌，忽然问：“我们是不是分开了很久？”
陆熙杭将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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