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回紧张地吞了吞口水：“羲……”
陆熙杭轻轻抚着他的脸：“五欲回来之后，我是可以感觉到他的，他的痛苦也变成了我的痛苦……分明在一起，却仍旧像被抛弃了很长一段时间。”
“都过去了，干嘛提那些事。”
陆熙杭微微皱起眉头：“哪里能过去，你知道么，原本你不该见到那样一种形态的五欲……”
——正是因为这些年没有见过面，思念如野草疯长，才让他的五欲变成了恶龙，无限膨胀。
林回似乎并不明白陆熙杭的意思，后者沉默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听过所罗门王瓶中恶魔的故事么？”
“……什么所罗门王，你还会讲西方神话？”
陆熙杭笑了笑，语气十分云淡风轻：“故事老套，无非一只恶魔罪大恶极，被关在了瓶子里，等待一个人将他救出去。但是瓶中恶魔发愿逐渐变质这一段很有意思，说出来给你听听。第一百年他决定谁放他出去就满足他一个愿望，第五百年他决定谁放他出去就满足他三个愿望，第一千年他决定谁放他出去就把那个人变成他的奴隶，第两千年他决定……谁放他出去，就杀了他。”
林回听着听着听出一身白毛汗，紧紧盯着陆熙杭：“你想说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