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小心万分的将布料剪碎,尽可能轻的将伤口剥露出来。即使这样,昏迷中的人还是疼的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︱吟,眉心不自觉地深深皱起,让赵曜的心也紧跟着揪成一团,只恨承受这一切的人不是自己。
赵曜先用布巾蘸着净水为许夕清理身上的血迹,木盆里的水足足换了三次才勉强恢复清澈。跟在许夕身边这么久,赵曜也耳濡目染地知道了许多伤药的用途,他先在流血不止的伤痕上上了一层止血散,又找出上次许夕给他疗伤时用的黑色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口上,最后小心翼翼地用白色绷带包扎好。
外伤的血虽暂时止住了,赵曜却一点也没有放松。师尊当时以凡人之躯受了郑天韵这么多鞭,必定还受了严重的内伤,必须服用活血化瘀的丹药,否则只是治标不治本,伤势还会加重。
“师尊,”赵曜从瓷瓶里倒出两粒丹药放在手里,小心地唤,“先起来把药吃了好不好?”
许夕早已陷入深深的昏迷,听不到外界一点声音。
赵曜又尝试叫了好几声,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。他狠了狠心,想,就算师尊醒后发怒,要将大逆不道的自己逐出景明谷,他也必须先让师尊把药吃了。
赵曜把一粒丹药含进口中,用手轻轻捏住许夕的两颊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