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翻身露出腹部的伤处,毫不设防的让许夕换药。
“愈合的差不多了,大概再过五六天就能完全好了。”许夕说,“只是眼上的伤有些麻烦,我明天继续去找祝余,一定会找到的。”
夜幕降临,许夕让豹子去休息,自己也躺上了木板床。
睡到半夜,他却突然被冻醒了。
边境森林气候多变,白日还是晴空,晚上却突然刮起大风,温度急剧下降。木屋缺乏修葺,门缝窗缝都在飕飕的往里灌寒风,床上又没有被子,许夕被冻得浑身打哆嗦。
他看了看趴在屋角睡得香甜的大黑豹,犹豫了几秒,下床走过去推了推:“大黑,商量个事。”
豹子一有动静就醒了,不高兴的发出吼声。
“变天了,有点冷,我在你怀里睡一觉成不?”
黑豹直接给他来了一嗓子。许夕虽然不通兽语,也能悟出豹子送他的是两个字:做梦。
“行吧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转身往回走,“我这么冻一晚上,明天肯定就病倒了,我病了没事,可惜没人给你换药,没人给你烤肉,也没人给你撸毛了……”
他脚步一顿,原来是身后的豹子叼住了他的衣裳下摆。转身一看,豹子很不情愿的翻身敞开肚皮,前爪拍了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