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鼻腔里喷出点点血沫。
“老实交代,”敖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那目光恨入骨髓,仿佛恨不得生生把他撕碎,“你到底是谁?”
阿音便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再也不敢隐瞒分毫,哑着嗓子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交待了。
“我、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他哆嗦着,痛哭着去抓敖烁的一片袍角,“我没有办法,在边境待下去我会死的,我必须要借机逃出来……”
敖烁厌恶的后退一步,看着阿音再一次狼狈摔倒:“所以你就能占据别人的东西?所以你就让别人代你去死吗!?”
其实以敖烁的性格,只要当时这只兔子光明正大的站出来,请求他带他离开,敖烁不会置之不理的。
只是这句话他懒得对阿音说了。
对于这等看似柔弱实则心肠歹毒,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人,他和对方浪费一个字都觉得恶心。
他招手,身后的心腹立刻上前,俯首听命。
“这么让他死了太轻易,”敖烁面无表情道,“我会把他的修为打散,让他只保留灵智,这辈子再也不能化形。你们几个把他拎到边境森林去,记住,拎到猛兽出没最多的地方。”
阿音目眦欲裂,浑身颤抖着,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