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心地敲了敲门,担忧问:“少爷,您午饭没吃,晚饭是不是该吃了?”
等了一会儿,屋里传来声音:“把食盒给我放在房门口。”
仆从立刻应了,纳闷少爷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不知道在做什么,再用功也不能不吃饭啊!可他不敢多言,于是装好食盒提过来放在门口,便悄声退下了。
屋里的炉子烧的暖暖的,床上的人掀了点被子,露出一截白里透粉的肩。
萧允又给他盖回去,斥道:“冷!”
“不冷。”许夕又掀了,脸上的红潮还没下去,“热。”
萧允横眉:“你找打是不是?”
“刚才还没打够吗?”许夕小声说,“我屁股还疼着呢。”
萧允不说话了。脸上有点可疑的红,眼神却在飘,有点像在回味。
“解恨了吗?”许夕问,“没解再来一次。”
萧允蠢蠢欲动,却又忍住了,鄙视道:“刚才哭着求饶的是哪个?不自量力。”
“好吧,”许夕小小的打了个哈欠,合上眼皮,“那我睡觉了。”
“起来吃点东西再睡。”萧允穿好衣服,出去把食盒拿进来,粗鲁的把许夕从被子里挖出来,随便给他裹了件衣服,把他提溜到了桌子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