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察的颤抖,许夕察觉到不对劲,把他赶到榻上坐着,用小爪子把他的宽袖撩起来,看到男人手臂上一道长而可怖的伤痕。
许夕呆了一下,又循着血腥味用爪子扒开了华星洲的衣带,再度从他的侧肋上发现了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没想到小狐狸竟会做出如此举动,华星洲心中一颤:“阿云……”
小狐狸抬起头,大大的眼睛望着他,哀哀的叫了一声,眼中竟隐有泪意。
华星洲的心突然软的一塌糊涂,一直绷着的肩背陡然放松下来,甚至觉得鼻尖轻轻酸了一下。
他却仍笑着,只是眼角有些水光:“没想到,唯一关心我的,竟然是你……”
十年未尝一败,如今他却尝到了这滋味。
他自责,他悔恨,他愧疚……他知道自己没有守护好自己的子民,战士和无辜百姓的血像一捧捧热油,洒在他的皮他的骨,烫的鲜血淋漓,数日不曾闭眼睡过一个囫囵觉。
父帝的训斥犹言在耳,可是他真的从未敢有过一丝懈怠和放松,他真的已经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。
可他没有辩白一句,因为他同样也在内疚自责,他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够好。可他在被重压折磨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还是隐隐期望能听到有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