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。
昏黄的灯光下,李海山的尸体,无比安静的躺在木板床上。法医已经做过尸检,也给死者整理过仪容,身体上看不出太多的东西。
我盯着李海山的脸,怔了怔,这家伙我居然认识,只是一时想不起来,到底什么时候接触过。
“阿文,这小子,我好像真的认识”我转头看向阿文。
从出生到上学,我和阿文、老洋就整天厮混在一切,我如果认识,这小子没道理不认识。
“怎么,真想不来了,我跟你提个醒,新中国第一个太监”
“啥,是他”我瞪大了眼睛,居然是这小子。
经阿文这么一提醒,我立刻想了起来。这小子就是当年我和阿文、老洋在小镇的中学扬名立万的一块垫脚石。
那是我们上初二的时候,我和阿文一个班,老洋在另外一个班。
一天放学后,两个校外的痞子,带着十来个初三的小混混,堵在路上收保护费。
老洋和别人一样,交了十块,准备离开。可那群痞子混混,知道他家开羊肉汤馆,有点小钱,又见他胖墩墩的,觉得好欺负,非要他交三十块。
比起我们俩,老洋确实有些老实,但这家伙认死理,属于那种把南墙撞了个窟窿,还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