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
我手忙脚乱的在想办法时,耳边一阵风声传来,接着稀里哗啦一阵乱响。猫脸李海山同志连同他身下的木板,直直的竖了起来,“砰”的一声砸落在地上。
我一拍脑袋,心道坏了,忘了这茬了。
农村里传下的规矩,死人放进棺材之前,都是平放在门板上,下面垫着两个长凳。可是由于李海山是从市警局运过来的,尸体下有裹尸的白布,李家又选了两个挺高的长凳,上面连铺带盖的,遮住了门板的样子,我还以为是个小号的木床。
木床不容易竖起,门板却光洁一块,说竖就竖了起来。
“小小默,他朝你去了”阿文突然叫道。
砰,砰,砰
猫脸李海山已经带着厚重的木板,蹦蹦跳跳地朝着我扑了过来。
“不管了,先干倒他再说”
我一撸袖子,看准李海山,上去就是一脚。
“哎哟”我扶着腰强忍着疼痛快速爬了起来。
尼玛,又失算了没想到李海山诈尸以后,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,又臭又硬。我这势大力沉的一脚,不过与他势均力敌,半斤八两。
只不过,他倒下了,嘛事没有,我倒下去,倒霉催的被小板凳咯到了腰间的软肉,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