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面条。
我们谁都没有说起老店的事,我和阿文也没有提及今晚的行动。
老妈一如既往的贤惠,就像对我爸一样,她从不过多干涉我的事,只有我向她咨询意见之时,她才会开口。
吃完了晚饭,老妈见我和阿文出去,也没有多问,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交代我一切小心。
我和阿文应了一声上了车,再次赶向小镇。
马冲这小子打了电话过来,说他表哥李海山的尸体,已经随着那一帮吹吹打打的喇叭匠,埋入了坟地。
听闻我们到了镇上,也凑了过来,嚷嚷着要和我们一起行动。
不过我没答应,这小子折腾了这两天,精力不足,他也不像阿文,有些自保之力,带过去完全就是拖后腿的。
打发了这小子,我们去镇上的小店,买了两把电力十足的手电筒和一段粗绳子,我又特意去五金店,买了两把一米余长的小铁锨。这玩意一米余长,锨杆结实,单手可握,锨头锋利,除了不能折叠,和部队的军用铁铲差不多,既可防身,又能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