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昏昏沉沉,也不知睡了多久,直到被尿憋醒。
一睁眼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刺入眼中,我揉了揉眼睛,好一会才重新睁开。
昨天被那白蛇扫了一下,现在后背还火辣辣的有些酸痛。
我起身到卫生间,痛快地发泄了一下,又顺手洗漱了一番,才恢复了几分精神。
拉开窗帘,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,估计有八九点钟了,连日来的奔波折腾,竟然让我睡了足足快二十个小时。
昨天下午吃完饭后,回了饭店,阿文带我去他那休息,可我去了以后,立刻决定出去住。
这死孩子,在外面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干净利索,住的地方,估计连头猪都不愿意进去。
哥们我部队里干净整洁惯了,那里能忍受这个
顺手拿过手机,开机一看,里面足足有十几个没有名字的未接电话,我摸了摸下巴,忍不住去照了照镜子,哥们我的魅力什么时候这么大了
这才到了景南两天,比丫的上市公司老总业务还繁忙。
刚要找其中来电最多的号码,拨回去问问,手机立刻震动了起来。
我顺手按了下接听键,就被里面狼嚎一般的一声“周哥”震的耳根发麻。
“马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