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有可能,斗地主估计不行
三戒装模作样的拿着他的木鱼和木槌,叮叮当当的边敲边念,眼睛却十分活泛的到处漂移,时不时还从兜里抓个杏脯,塞在嘴里,反正他呜呜呀呀谁也听不清他念的什么,自然也无人在意。
老唐过去往火盆里添了些纸钱,拨了拨代替长明灯的粗蜡烛,然后点了几炷香,放在香炉里,又将我的铜钱剑要了去,摆在供桌上镇邪,这才拍了拍手,弄了张椅子,也不管自己的老神仙模样了,裹着件厚衣服,闭目养神。
我站起身来,盯着遗照看了半天,却没有看出任何的异样,回过头来,围着棺材又转了一圈,随手拍了一下棺盖。
噗
沉闷的声响,像是装满了东西,我刚皱了皱眉头,搭在棺材上的手上竟然传来些湿黏的感觉。
我收回手来一看,手上沾着的赫然是一点色的油漆。
怎么回事
我回过头来,无意间一瞥,却见到赵柏灿似乎一直在盯着我的行动,见我目光扫去,还遮掩了一下。
他在紧张什么还有,他已经发现了我的动作。
我把手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,一边轻轻摩挲,一边装作一脸疑问地说:“咦,这棺材之上,怎么还有湿的油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