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两侧,一边堆叠着七八具新鲜还待烤的尸身,另一边的堆放着十几具已经不知放了多久的干尸。
是的,干尸
被榨干了最后一丝油光的干尸
他们的皮肤紧紧地贴着骨头,干巴巴的,很多地方都深可见骨,像一块块风干了胡乱叠在一起的腊肉,让人不忍直视
下方的铁盆旁,还有一个小号的盆子,和一只长长的铁制水舀,很明显刚才赵柏灿端走的,就是用这些倒持出来的尸油
火烤尸身,炮制尸油,这等惨绝人寰的人间悲剧,就在我眼前发生了
该死
这个赵柏灿该死
我不想知道,赵柏灿一个常人,为什么要熬制尸油,也不想问这些尸体又从何而来,此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。
弄死这个狗杂碎
我剧烈地喘息着,手指紧紧扣着石壁,要不是这熊熊燃烧的火炉燃烧焦炭发出的声音,我已经暴露了。
直到对面的侧室里,传来脚步声,我才猛然惊醒,强压着心头的怒火,又缩回了楼梯旁。
一分钟后,赵柏灿再度端着一盆黄澄澄的尸油从左侧石室,回到了右侧石室。
我侧耳听了听上面的动静,却什么也听不到。难怪刚才囡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