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到处都是鼓起的土包,没有任何规律可循。这些土包高的足有近两米,矮的也有一米上下,有些旁边还矗立着一些乎乎的松柏,像是两个小鬼。
随着我们的闯入,几只不知名的野鸟,从松柏从里沙哑着嗓子,拍翅惊走,抖落不少积雪。
“这丫的该不是片乱葬岗吧”我皱了皱眉问道。
“可不咋的,伪满时期,鬼子和伪军在附近祸害了不少百姓,他们弄死了人后,就直接开车运到这里,也不收敛埋葬,直接一扔了事。那时候,在这片林子里,你走上两路,一不小心被会骨头绊倒。一些流浪的野狗畜生,也来这里刨死尸吃。我听我爷爷说,这里就是个森罗鬼地,常人晚上根本不敢靠近。”
“后来,解放了,上边来人,打死了乱坟岗的野狗畜生,又草草的找人收拾了尸骨,用土掩埋了但这里一直也没消停,现在也就是白天,换了晚上,那些屈死冤死的野鬼,就都从地下冒出来了,阴魂飘飘,鬼哭狼嚎的四处寻找替身,能吓死个人”王奎缩着脖子说着,脑袋四处乱看,似乎在害怕附近的土包子,别冷不丁地跳出个什么缠上他。
“王奎,你又说些封建迷信的事,小心回去我处分你”谭姐走的有些累,气喘吁吁的喘了几口后,瞪了他一眼,招手让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