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憋屈,可偏偏现场有个高他一头的上司,使得他没了发号施令的权利,只能怒声咆哮。
“我特么真是要被你蠢哭了,你瞎啊我刚刚才表演过开房门,你就看不到啊法术,法术懂不懂”
“呵,到头来,又是封建迷信的这一套,别以为你能开个房门,就能洗脱嫌疑,不过是些市井之间不入流的开锁技巧罢了,真以为自己成为灭鬼除妖的天师了,电影看多了吧还有某些人,一个党员,负责一方土地安宁的警察局长,居然信这一套,说出去,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了”姜局长脸色青白不定,怒气越来越盛,最后终于豁出去爆发了,将我之前的解锁开门之事,给推翻了,甚至对谭树桐冷嘲热讽,就差指点道姓的破口大骂了。
这事扯到了谭树桐身上,我嘿嘿一笑,反而不搭话了,将身份证丢了回去,转脸瞅着着脸的谭树桐,看他准备如何应付。
“姜局长,你这是在说我吗”谭树桐沉声说道。
“说谁谁明白,市局虽大,但也不是你谭副局长一手遮天,有本事你把这些封建迷信的事捅出去,咱们看看上级怎么说还有你小子,给我等着,袭警的事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,你们这群人,一个个都逃不掉”姜局长撕破了脸皮,自以为镇住了我们,居然立刻翻脸,明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