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不打算住在郑家,毕竟我们这一行,八九口子人呢,但狐王岭挺偏僻的,距离小镇,足足有十几公里,万一有什么事,两地奔波确实耽误功夫。
再加上我妈说,郑家家大业大,但人丁始终不算兴旺,所以还有一两栋空置的房子,只要稍微打扫一下,就能入住,所以我勉强应了下来。
“呦呦呦,听说我们郑家的大贵人含霜,终于又回娘家了,我今倒要看看,她带了什么东西上门,我们郑家可是大门大户,一些不入流的小东西,可别拿出来丢人了”
我刚将车停在一片院落的大门前,刚一拉开车门,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,就像是乌鸦一样,冷嘲热讽起来。
我皱眉看了她一眼,这女人四十来岁,脸皮白净,虽然是生在农村,但多少有点养尊处优的意思,穿着华贵,披着一件紫色的貂皮,耳朵、脖子、手上金光闪闪,要不是牙没掉,我估计她会镶上一口的大金牙,似乎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是暴发户一样。
论长相吗,虽然有些人老珠黄,但看五官脸型,年轻时应该还有那么两分姿色,只是眉毛上那颗豆粒大的痣,和薄薄的嘴唇,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刻薄刁钻。
她就那么斜靠着门柱,用一只腿懒散的站着,另一条腿弯曲,右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