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囡囡,你还吃啊”我摸了摸小家伙吃的圆滚滚的小肚子,哭笑不得地问。
“好吃,囡囡还要吃”小家伙吃的嘴上油光光的,站在凳子上,左手一个小叉,右手一个勺子,跟三戒一起在锅里捞啊捞的抢东西吃。
“好了,再吃肚皮要胀破了,去玩会,一会要睡觉了”我扯过一张纸,给她擦了擦嘴,把她放到地上。
我们人太多,姥爷家做饭有些做不过来,于是姥爷就在附近的饭店给我们订了饭菜,送到家里的。农村里的小饭店,都是些附近村庄有名的厨子掌勺,味道好,分量足,很是不错。
只不过,我们在小影家折腾了半天,晚上回来的太晚,家里在饭店里订的饭菜都凉了,我索性就从三舅家弄了口锅,通上电,把一堆剩菜倒在一起,来了个东北乱炖,味道却出乎意料的好。
记得小时候,我爸每次帮人张罗白事,回来都会带来一盆酒席上的剩菜,里面牛肉、鸡、鱼、肘子、肚丝、蔬菜几乎什么都有,回到家也不讲究,直接放到一起热一热,那香味能把老洋和阿文两熊孩子馋的直流口水,每次都死皮赖脸地在我家蹭饭,家里大人过来拎着耳朵,都拉不走。
这种吃法,或许有人说很不上档次,有钱人甚至看都不看,觉得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