耽误,人影就没了,连小强也嗅不到了。”三戒摊了摊手。
“嗅不到,怎么回事”我用脚捅了捅小强肥嘟嘟的屁股。
小强臊眉耷眼地用爪子刨了几下地,然后抬起自己的大爪子瞅了瞅,嘴里哼哧哼哧地喘着气,似乎在对自己一双狗爪子刨地刨的不快表示不满。
“遁地走的”我盯着这家伙问,小强是最先追出来的,感知又是最敏锐的,知道的肯定比三戒多。
小强大脑袋点了点头。
“老鼠精”我又问道。
小强犹豫了一下,又点了点头。
“接应他们的人,是老鼠精吗”我继续问道。
小强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这啥意思我满头线,狗就是狗,再聪明伶俐,也别指望着它嘴里能吐出象牙来
么的,今晚又白折腾了,追不上就只能放弃。回过头来,我们把郑家老祖的鬼魂送走了,枯骨收拾收拾,重新装回破烂的棺材里,用马三爷留下的铁锨给埋了回去。
今晚赔大了,啥都没逮着,还搭进去两件外套。这可是我前几天在县城才刚买的外套,又给毁了。
毁了不要紧,要紧的是,这是东北的冬天,而且是在荒郊野地里,那见缝就钻的冷风和凌晨空气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