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命啊,真他大爷的操蛋
钱友龙两口子貌不惊人,都是普通的农村人,五十岁上下,看起来明显更大一些。两人眼角泛红,眼泡发肿,一脸的愁容,一看就是遇到了难事,几天没有睡好觉的那种。
钱友龙将我们让进院子,他媳妇立刻插上了门,并且从门后搬出刚刚移开的两根粗大的树干,将两扇门分别抵住,搞的我们三个有些莫名其妙。
难道这钱家,常有人来攻门打劫不成
阿文将手里拎着的一些营养品,递给挡好门的钱友龙媳妇,开口笑道:“钱大叔,你们这也太热情了,留客都用上了古时候守城门的手段了”
钱友龙老脸一红,讪讪笑了笑,混了过去,引着我们朝楼里走去。
我吸了吸鼻子,微微皱了皱眉,刚进院子还不觉得,一靠近楼房,我就隐约闻道一股臭味。
大家都知道,每个家庭由于生活习惯的不同,家里可能都充斥着不同的气味,尤其是不太讲究的人,那味道自然不太好闻。
但钱家这股味道明显不同,像是有些腐臭和长期卧床屎尿不净引起的湿霉恶臭混在一起,十分难闻。
“钱大叔,您不用太客气了,我今天过来,一来是来看看你和婶子,另外呢,我想问问你家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