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小先生,请跟我来”钱友龙手一伸,又要将我向楼房里带。
“那个,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,你这楼里,实在站不住人啊”阿文捏着鼻子说道。
“就就是,真不知你你们是怎么住下来的”老洋也嘟囔着说道。
钱友龙老脸一阵尴尬,犹豫了一下后,指了指旁边漏顶的房子说道:“那我们去那屋说吧。”
漏顶屋有两间,里面放的都是一些农具,钱友龙随便清理了几下,然后从楼里搬来一张桌子,几个板凳,又拎进来一个火炉,再将关了漏顶的那间屋门关上,屋子里顿时暖和了许多。
我留意了一下桌子,这是一张老式的小八仙桌,侧面都擦拭的很干净,由此可见,这老两口倒不是邋遢的人,看来那恶臭味,另有来源。
老钱媳妇弄了几个杯子,倒上热茶,我们仨鼻子里还有些臭味没有消散,水也没敢喝,只是握着杯子捂手。
阿文拿出包二十块的泰山,发给了我们三个,四人点上火,抽上两口,烟味散开遮掩了那若有若无的臭味,几人都松弛了下来。老钱也放下了拘束,弹了弹烟灰,说了起来。
“我们钱家几代供奉蟒大仙,在蟒大仙的庇护下,家里虽说不是富裕显贵,也算得上家境殷实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