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点了点,轻轻应了一声。
“奇怪啊”我自言自语地说着。
“周小先生,难道你还懂医术”钱友龙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我并没有回答,而是转头盯着钱英俊:“你这病,真是你们几个乱搞女人,染上的”
“是是的”钱英俊说道。
“你确定那是个人”
“你你什么意思”钱英俊脸色一变,慌张地看向我。
“你说呢”我冷冷一笑。
“当当然是人”钱英俊低下了头,咬牙说道。
“是吗”我冷声问道。
“我我说是就是了”,这家伙说着说着,眼睛一翻,身体缩成一团,大声叫道:“身上好疼,妈,我的药呢,快把药给我”
“药,药,要来了”钱友龙媳妇连忙上前,拿出止疼安眠的药,又倒了一杯水,服侍他喝下。
“粪粪船过江,这家伙装装死啊”老洋气道。
“算了”,我伸手拉住老洋,钱英俊疼的满头大汗,倒不是装的,他说的没错,止痛的药效越来越弱,那痛苦自然越来越强。
“周小先生,小俊他身上的病,莫非你你有办法”钱友龙颤声问道。
“办法倒也不是一点没有,但现在我也没有十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