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铁锨的木杆,轻轻的探到布帘下,小心翼翼地撩起一些。
那刺目的猩红,再次落入眼帘,不是血,而是一双底红面的绣花鞋。
这鞋的样式十分的古老,麻布纳的鞋底,绒布崩的鞋面,上面用白绿红四种颜色,绣成了一个个艳丽绽开的花朵,一双鞋口是红边的,一双是的,红两色的纤细鞋袢横过白皙的脚面。
“这这是”后面的阿文,也如同之前那只公鸡一样,被卡了脖子,声音发涩,后面的话,干脆咽了回去。
借着头顶摇曳的灯光,我能清晰的看到那双穿着鞋子里的脚,露出的皮肤光滑细嫩,丰盈玉润,没有一丝褶皱。
这双鞋的主人年纪不大,而且应该是个美女,不知为什么,我就是有这种感觉。
我将锨杆往上抬了抬,帘子外露出了一双细嫩柔美的脚腕,弧度十分优美,只是光溜溜的,并没有穿着什么。
这双脚的主人,不知道为什么,落入院子中后,并没有立刻展开行动,而是站在房间门前,静静的没有一丝动作,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屋子里很静,除了塌陷的屋顶灌入的呜呜风声,就只有放在炉火上那年久有些沁水的烧水壶,不时沁出的水滴,顺着外侧的壶壁滑落,一路响起咝咝的声音,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