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水痕旁边,有个凹坑,凹坑入土很深,呈豌豆形,足有碗口大小,“这痕迹像是什么很重的东西压的,不对,不止这一半,这边应该还有一部分,只是被水痕遮住了。”
我抬起头,再想往前看,却被村民乱七八糟的脚印遮掩了。
“大家让一让”,我分开人群,向前走去,村民来的方向和水痕延伸的方向并不一致,往前走个三五米,避过交错的地方,应该还会有所发现。
“这是”果然,地上水痕和印痕在四五米外,重新出现了,水痕淡了许多,但印痕却更加清晰。我眉头紧锁,盯着下面几乎对称的两瓣豌豆形的脚印,愣在了原地。
“这怎么可能大半夜的,哪里来的牛”阿文吃了一惊。
“石牛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。自小在农村长大的我们,自然一眼就认了出了这脚印,没错的,这是牛的脚印,而且跟我白天来时印象中,石牛的蹄子大小相仿。再看看前边两个脚印彼此之间的间隔,也十分符合这么大个牛的步子。
“开什么玩笑,你别告诉我,石牛活了啊”阿文瞪大了眼睛说道。
“我也不愿意相信,但事实告诉我,这石牛不但活了,还驮着从水井里捞出来的东西,一路前行,最后跳下了河”我指着前面的河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