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我送回来了”我半真半假地说。
“不不是我们,绝不是我们,我们几个就没离开过医院,这里的医生还有护士,都可以给我们作证”花美男范必安尖着嗓子问道。
我眼睛一转,咧嘴笑道:“既然不是你们,那很明显啊,就是有人想要嫁祸你们,让我再找你们的麻烦,你们觉得有可能会是谁先说好,找不到人,我就找你们算账”
“周哥,你不能不不讲道理啊”郭无常委屈地快哭了。
“呵,好笑,你弄了四条恶犬,去堵我家门时,怎么不说要讲道理,快给我想,想不出来,你们就在医院里给我再躺几个月”我脸色一冷,沉声说道。
三人缩在一起,苦着脸一阵嘀咕。
“怎么样了”过了一会,我抱胸问道。
“周哥,真的不是我们,我们也猜不出是谁,要不要不,我打个电话,把我们的那帮朋友都叫过来,您亲自问问”郭无常跪在床上哭求道。
“死道友莫死贫道吗”我冷笑道。
“不是,我们实在想不出来了”
“好吧,不逼你们了,继续回答我的问题”我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他们一会,慢慢说道。
“是,是,周哥你说”三人松了一口气,连连点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