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文二话不说,一脚踩在老东西的手上,不顾老东西的惨叫,骂道:“你丫的,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搞搞清楚好不啦做人,靠的是觉悟都丫的落到这份上,就给我老实点,哥俩问你什么,就回答什么,再废话,大刑伺候”
“你你杀了我吧,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”老东西嘴角含血,脑袋一梗,拄在地上,恨恨说道。
“歪日,居然跟哥来这一手你丫的,该不会抗战片看多了吧台词背的不错吗”阿文抬起脚,四处看了看后,阴阴一笑,走到一旁,将煤球炉子上滚开的烧水壶拎了下来,二话不说,对着老家伙的鬼爪,就浇了上去。
“啊”老家伙缩着头,痛的满地直打滚。
我坐在一旁,冷笑着翘起二郎腿道:“老东西,我劝你还是识相点,别跟我玩什么宁死不屈,或者咬舌自尽之类的活,先不说你丫的有没有那个意志,挺的过临死之前的刑罚,就算你找机会成功把自己弄死了,哥们也有的是办法,撬开你魂魄的嘴,甚至让你自己交代出来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都是混这行的,你应该知道,我的话不是吹的,所以,就别耗着了,浪费时间可耻啊”
我摸着下巴,越说越是不爽,怎么感觉自己无意间成了抓住同志的反dong派,丫的老东西反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