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着满肚子的疑问,我返回了前院,不放心的在一群学生居住的房间外溜达了一圈后,这才摇了摇头回到了住的地方。
“怎么了”三戒见我一脸的不爽,打了个哈欠问道。
“真是记吃不记打,前几天住在一起都出事了,现在眼见有房屋可以随意的选择居住,居然全部撒开了,十几个人,愣是住了八九间房子”
“该说的都说了,随他们去吧”三戒打个饱嗝,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埋头打起了呼噜。
湿潮的夜风,从门缝里刮进来,我打了个寒颤,连忙立起衣领,缩进了帐篷里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朦胧之中,我感觉到周围很静,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,似乎外面的夜雨已经悄悄的停歇下来。
我闭着眼睛翻了个身,刚要继续沉睡,突然觉得有些不对,就算雨停了,和我只有两层帐篷布之隔的马冲还在,为什么我连他的呼噜声,也听不到了呢
我浑身一个激灵,猛地睁开了双眼。
“三戒”我张嘴呼喊隔间的三戒,可那声音却像是隔了数里路似的,只有一些低低的余音。
“不好”我心里一跳,瞬间爬起身来。
飞快地从身边的背包里掏出两张黄色的破煞符,捏着印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