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金顶,而且万一我有事,师傅也一定会救我的。”姜凝见葛洪叹气,反倒安慰起他来。
“你小子倒是乐观。”葛洪呵呵笑道。
姜凝自幼受怪症折磨,非但没有自暴自弃,反而养成了他乐观的脾性,让葛洪十分欣赏。加上姜凝对世俗礼教不太熟悉,不像其他弟子在葛洪面前那么拘束,经常逗得葛洪哈哈大笑,倒让葛洪十分喜欢。
“不过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,实际上治疗封闭的经脉远没有拓宽经脉那般难,毕竟一个是治病,一个是改命。因此老夫倒还有些法子可试,虽然不能保证一定有用,但老夫一定尽力一试。”葛洪又摸了摸胡须,像个小孩一般得意。
“师傅,你太厉害了。”姜凝突然扑倒葛洪身上,朝着老头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“胡闹,在为师面前怎可如此无礼,罚你今晚不准吃晚饭。”葛洪虽然训斥了姜凝,但脸上的笑意却无法遮掩。
“是,师傅,弟子知错了。请师傅息怒。”姜凝见师傅训斥,连忙收敛了起来。
“恩,今日你先休息一天,待为师回去准备准备,明日再和你细说医治的法子。”葛洪说完整理了衣冠,打算离开。
“师傅慢走,弟子恭送师傅。”姜凝将葛洪送出们外,望着葛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