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耳朵红什么?”
易迁搓了搓耳朵,不承认,“没有。”
江珩问他:“我这么说,你不高兴了?”
易迁摇头。
江珩又问:“那是高兴?”
易迁看了他一眼,“害臊。”
江珩问:“我还是你?”
“你。”
易迁整个人笼罩在阳光里,看着软绵绵的又好欺负,江珩忍不住亲了亲他眼尾的那颗痣,“我才不害臊,反正也不是用我号发的。”
江珩和易迁从楼上下来,两人只提了一个箱子。
柏力问江珩:“你的行李呢?”
江珩拍了拍身边的大箱子,“这呢。”
柏力看了眼易迁,“那他的呢?”
江珩又拍了两下,“这呢。”
柏力:“……”
周霖已经被迫接受现在的状况了,他拍了拍柏力的肩膀,“别问了,知道的越多越上火。”
可不是上火么。
去比赛的酒店都已经订好了,一人一间,现在他们两个的行李装在了一个行李箱里,换个衣服还得两屋串?
江珩这个老畜生,还没出门就开始打小老板的主意!
易迁大概是收拾行李的时候跑累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