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但婴儿还是很努力地一点一点往前爬。
“阿欣,走了”胡瑜身穿白大褂出现在许欣面前。
“梁伯伯呢”许欣以为胡瑜一定会跟院长一起来,胡瑜闻言挑了挑眉,说道:“他打电话去了,全亚洲过敏学医学研讨会,他对这个过敏学一直很有兴趣,说是要研究一下,定参会的名额,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十一月在香港召开的。”
许欣对这种医学的东西,从来是一头雾水,他就不是能静下心来读之乎者也黄帝内经的人。
感觉到左脚一阵凉意,原来是刚才那个婴儿,匍伏在他脚背上,睡着了。
怎么弄当然是送阴司去了这么个小豆丁,就死在医院,实在是令人同情,忽然想起阿傍说的,不可以将阳世的情绪带到阴间。
“在那个戴眼镜的医生站的那间病房对面。”胡瑜出声打断了许欣的神游。
二人来到那间病房,病床前挂了个号,胡瑜手中走进来,微笑着问躺在床上的中年妇女:“今天感觉怎么样药水是不是得太快了”胡瑜调了下,放开吊瓶。
坐在床边的,正是他们在茶馆看到的两个人,许欣脑子还有那个小婴儿身上。
忽,空气一阵颤动。、
许欣清楚地看到,那青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