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写有儿子和“儿媳”生辰八字的黄纸放到了烧银元宝和金元宝的火盆内,看着那纸化为灰烬,长长叹了一声,一瞬间就苍老了。
砰啪炮仗在半空中炸开,众人说着恭喜的话,当然更多的是劝慰的话。
新郎的母亲头上扎着红毛线做成的一朵小花,表示家有喜事,眼睛却红肿不堪,用毛巾捂着口鼻,哀哀哭泣,但却没有声,只是眼泪没有停过。
许欣很想说他们的儿子已经离开了,但最终还是忍住。
陈菲茹出于同情,另外又留了三千块给这家人,而这户人家唯一认识的胡瑜却又不在这里,新郎的母亲问了半天,才知道是自己儿子童年伙伴的女朋友。
搂着陈菲茹心肝肉的又哭了一通,把陈菲茹也弄得心酸腿软跟着落泪,凌晨两点,陈菲茹和单飞回了酒店,许欣和熊孩子往花家弄走。
刚走一半路,熊孩子忽然拉住许欣道:“不对劲快”
撒腿就往花家弄跑,“哎,你跑什么呀”
二人跑进花家,熊孩子就听见小猫狂躁地在挠门,推开门,小猫立即往后院跑,熊孩子跟着那小猫,许欣只得跟上,花姆妈架着拐杖立在门口,努力瞪大了眼睛望着院内。
院内一片漆,什么也看不见,刚才那鬼哭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