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还是她跟我道别”
胡瑜好一会忍痛说道:“花二奶奶不要急,她托梦,应该是有别的原因,在梦里,她是高兴的,还是悲伤的表情呢”
花二奶奶低头想了想,说道:“我也说不好,有点舍不得,还有一点不太好说的那种表情,就好象她知道什么,但她没法告诉我。”
没法告诉那就是说还有别的隐情了
单飞突然插嘴说道:“花二奶奶,您梦里,除了妹妹,还有其他人吗”
花二奶奶一拍大腿,“有那船上有人是穿着红嫁衣的女人”
船上有穿红嫁衣的女人,岸边站的却是个女人这叫什么事胡瑜开始脑子突突地痛了起来,“船上的人,您认出来是谁了吗”
花二奶奶沉吟半晌,最终还是摇摇头道:“很陌生,不太象我们安昌本地的,以前没见过。再说隔得也有点远,看不真切。”话虽这么说,眼睛却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单飞。
单飞被看得莫明其妙,花姆妈端了茶进来说道:“他二奶奶,吃茶”说着拖过一张高几凳,把茶盘放在上面。
花二奶奶连道客气,端起茶来慢慢啜饮,忽道:“毛毛,你说我那妹妹,是要跟着那条船走,还是正巧就走到那儿,无意中让我看见那条红船的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