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说了,第二天晚上,我和他又去了停灵处,实际上,当时花朗爹还在,应该是花叔叔作代表的,可那天是周六晚上,第二天又不用上学,所以我和他都在停灵间,还是王家的叔伯们在那儿,但没有人搓麻将,换成打拖拉机,说是那个麻将牌少了一张二饼,屋子里全部找遍了都没寻到。”
许欣这时突然想起什么,“王大哥,你说的四婶是不是下巴上有颗痣的那个她会做好吃的米糕”
“对你记得”王福悯问道。
许欣点了下头说道:“当然是记得的,她麻将瘾很大的,基本上十次见她有九次在麻将桌上”
王福悯点头道:“是,四婶她的确是很爱打麻将,老四叔常因为她去打麻将而跟她吵架。”
“所以,她就是死了,也要再看看别人打麻将,过过眼瘾”胡瑜突然这么一句,王福悯脸色一白,生生打了个寒噤。
胡瑜看到了王福悯的表情,问道:“你跟阿朗哥到停灵间,又发生什么事了吗”
“大人们都说什么事都没有,但是在外头喝茶的人,都说二楼有人,可实际上二楼只是亮着灯,根本没有人。”
“有人看到了”
“是他们都说看到有个影子在房间里快速摇来晃去,倒是有点象在房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