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胡瑜正色说道:“你的气血太差了”
单飞对中医说法很懵圈,不过还是用力点头道:“我听胡哥的”
陈菲茹笑了笑,“我刚才是洗过澡了,单飞要不你吃完饭回来再洗吧我们早点去吃”
单飞嗯了一声,胡瑜又去正屋看了下花朗,花朗已经清醒,胡瑜把轮椅打开,把花朗扶了进去,由于轮椅上下不便,众人决定就在古街市吃晚饭。
“上次我和菲茹来的时候,就在河道上看到一个影子,虚虚的,应该是个男的,不过他没看我,我不知道他在看啥,转个身就走了,呃,是飘走的”单飞吃着桂花炒年糕,说着上一次的所见所闻,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。
陈菲茹纳罕地说道:“单飞,你今天的话加起来比跟我在一起一星期的都多呢你没觉得疲劳了吗”
“没有啊,你嫌我吵啦”单飞眼睛瞪得圆圆的。
陈菲茹笑了起来:“怎么会我是觉得一到安昌,你好象就恢复活力了”
单飞不好意思地笑笑,其实她也觉得有点累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踏上安昌,就觉得身上有力气了。
陈菲茹轻轻拍了下单飞的背说道:“没事,你只要好好的就行,在德昌那样子,可真是吓死我了。”
想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