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洗完澡才开始的。”
木村回忆了一下,认真地说道:“我在医院打完点滴,觉得浑身都在发凉,很快,高烧就退了,可是头还有点晕,医生让我入院观察两天,我没同意,就这么回家了,到家以后觉得身子很沉,但第二天早上起来,又觉得没什么事情了,所以当晚就陪我太太去桃江大剧院看戏。”
“看戏”胡瑜惊讶地望着木村弓月,他不认为一个东洋人会对中国的戏曲特别感兴趣,木村弓月似乎看出胡瑜的想法,笑道:“我太太还有我的女儿,都喜欢听黄梅戏,又听说是小梅花演出,所以就去了,看了以后觉得很不错。”
胡瑜点点头道:“木村桑在医院打点滴是白天还是晚上”
“白天,打到下午一点来钟我就回家了。”木村说道,“当时是梁董的助理大卫送我去的,也是他送我回家来休息。”
胡瑜点点头,市二医院,林建国在那里,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以林建国的谨慎,只怕早就联系他了。
大白天要想有不干净的东西沾到活人身上,不是那么容易,但是在剧院听戏,却是在夜里,胡瑜想了想问道:“在看戏的那天晚上,木村桑您有单独行动过吗”
木村弓月想了好一会儿,才点头道:“有,那天晚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