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不约而同保持缄默。
半夜,如胡瑜所料,金指挥开始高烧,胡瑜已经让他们买了退烧药,又用湿毛巾冷敷,一直到早晨,金指挥的烧才退下来,赵得柱由于只是受了阴寒之气,没有深入肺腑,所以只表现了风寒的基本症状。
“哎哟,哎哟,我的背又酸又痛”赵得柱一大早醒来就这么说,在一旁小憩的胡瑜睁开眼,翻身坐起:“受严重风寒就会这样。”
赵得柱很担心地问道:“会咳嗽吗会影响嗓子吗我觉得额头闷闷地痛。”说完面色略带痛苦地拍了拍脑门。
胡瑜到洗手间随意鞠水洗了洗,给赵得柱号了脉,“你是独身吧那你的联城大药房去请人代煎,连服三剂,第四剂的时候,我再来看你,注意休息,饮食清淡,千万不要因为自己没胃口就不吃东西,塞也要塞下去不然你的嗓子是不会很快好的”
被胡瑜这么一说,赵得柱不敢大意,一切都按胡瑜所说的办。
手机响了起来,胡瑜家里的宅电:“毛毛,早上要不要回家吃早餐”是花朗的声音,在夏日清晨,由电话线的那端轻轻送过来,让人感觉每个毛孔都清新了很多,胡瑜答道:“回马上回”
跟米团长说了声,给金指挥把完脉再度开了药方后,何院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