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每年接待的外来游客数十万计,其中还有不少异国友人,胡瑜可不认为本地人会因为陈菲茹的到来,就觉得见了外星人一样稀奇,花姆妈说的是本地话,虽与柯话有所区别,也不至于将她排外成外乡人,他也想不通为什么陈菲茹会这么受瞩目。
“总不会是因为你漂亮得不象话,人家因为妒忌才这这么看你的”胡瑜打趣着问道。
陈菲茹愣了一下,举起粉拳捶他一拳:“又胡说八道”说着偷偷瞄着席上的其他人,花姆妈和花朗都含笑望着她,更是让她觉得难为情。
“看你,都被人家看见了”陈菲茹脸上一片绯色。
胡瑜却笑着轻轻拍了下她的背,“明天我陪你去买菜吧也看看那些把你当稀有动物的大婶们。”
“也好”
“后天下午阿欣他们就来了,弗朗茨也跟我们一样,住到西侧屋吧,到时这里会很热闹,弗朗茨对这个鬼戏很感兴趣,还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。”
“为什么他对这个感兴趣”
“他说曾在贵州见过傩舞,一种很神秘很古老的舞蹈,总感觉每个节奏都很有力量,好象在保护着什么东西似的,他还一直深信当年的夜朗国保存着巨大的宝藏。”
“怎么象纳尼亚传奇里的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