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吊演员吓得惊跳起来,但赶忙按胡瑜所说去洗油彩去了,他知道胡瑜所说的,也是老辈子人说过的,别人这样讲,就是怕刚才他演男吊时,身上曾附过真正的男吊,洗掉油彩,是为了不让它们认出来,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。
正在酒楼二层看戏的一干人等,也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,对他来说,看不到阴气,但却能感觉到猛然间气氛不同了,似乎多了凝肃寒凛之气,而且这其中还有着阴森森的味道,就象看惊悚片中,导演刻意打了幽蓝光线似的,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这么几丝死气
“阿朗哥哥,您有没有觉得碜得慌”单飞最是直接地问出了心中疑问,其中弗朗茨和木村早就想问了,木村太太怀中的美奈子早已进入梦乡,好梦正酣。
小宇机灵聪慧,胡瑜往戏台走的时候,他正趴在窗边,无意间看到了胡瑜原本云淡风轻脸上,划过的焦虑表情,这是他认识胡瑜这些日子以来,唯一看到过的一次不安,能让胡瑜有这种表情,说明事情一定是非常严重,此时,小宇有点怨恨自己帮不上忙。
单飞没来由觉得背上发凉,搬个凳子坐到了花朗身边,想了想又把凳子坐得离他近一点,忽听隔壁房间有人在喊加啤酒,再加个酱板鸭,心道:三更半夜,居然看着鬼戏也能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