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疼药吃得多了,药效就没那么明显。
开车等绿灯的间隙,江成意才拧眉拿起瓶水灌了一口,目光不经意洒到车镜里自己的侧脸,苍白颓靡得只剩下唇上一点红色。
他皱皱眉,移开视线。
一路飞驰,到地方的时候还是有些晚了,堪堪卡着十二点进的门。
不仅是江太太脸上越发冷如冰霜,江爸看着他的目光里也十分不满,但在人前还是要装得祥和,笑着替他圆场说公司事情太多太忙才来迟了。
江成意挑眉,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。
其余人心里怎么想的不好说,但当着面上却得十分相信地顺杆夸一句虎父无犬子。
等到了没人的地方,江爸才板起脸拧起眉,上下打量他一眼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这穿得什么东西!今天可是你姐姐的订婚礼!滚去把衣服换了!”
江成意一手插兜,漫不经心:“又不是我跟她订婚,穿那么隆重干什么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江爸最气他这幅混不吝的样子,顿时又想抽人,念在场合不对忍住了,压低了声音,“去换衣服!否则这个月的钱一分都别想要。”
江成意刚要顶一句,却被江爸忽然打断了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陈霄那小子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