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还这幅德行。”陈霄乐了,系上安全带,“不过我可听说了,您这半年多在公司里可谓洗心革面,怎么着,想通了?”
江成意开车上了高速,大冬天地依旧把车窗大敞开来,在寒风中眯眼:“江氏快不破产了,找个机会提醒你叔叔,之前和江壑合作的项目能撤就撤。”
“卧槽?”陈霄不知道是被他说得还是被风吹得一个哆嗦,瞪眼望过来,“破产?不可能吧!江氏根脉那么深不可能说破就破吧?!”
“……怎么说呢,”江成意眯眯眼,“是江氏要破产,但江氏娱乐不会。”
陈霄瞬间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,皱皱眉,在冷风里缩成一团,半晌才抽了下鼻子:“你他妈把窗关上,老子冻得鼻涕塞脑子都不会思考了。”
江成意噫了一声:“你真恶心。”
他关了窗,又给自己留了一条缝。
暖气扑面,陈霄才活过来,哆嗦着问:“那我江叔叔他们知道这回事吗?”
“废话。”江成意言简意赅。
“……我靠,刺激。”陈霄沉默半晌,又犹豫着望过来,“你怎么说?”
江成意眯眯眼:“江壑都挽回不了的败局,你以为我能怎样。”
陈霄叹口气:“行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