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都破完了,我手机余额里还剩一千多块钱,如果您能看得上,我也不介意都送给你。”
那边喘着粗气,闻言却沉默了许久,最后冷笑着丢下一句:“留着给自己买棺材吧。”
然后挂了电话。
“嘟嘟——”
江成意放下手机,平躺着,侧脸望向窗外的月光。
他缓慢地闭上了眼睛,忽然就觉得有些累。
夜里又下起了雨。
江成意在被冻醒和迷糊睡着之间重复了四五次,才好不容易熬到早上。
起床的时候,果然感冒了。
他拧眉爬起来,脑子昏昏沉沉地洗了漱,换上衣服,在玄关门口站了会儿,却发现自己似乎无处可去,于是又坐回了床上。
但屋里实在太冷,江成意冻得手脚冰凉,干脆烧了壶热水,灌进喝光了的纯净水瓶里,抱在怀里,这才暖和了些。
他不言不语安静了好一会儿,干脆又睡了个回笼觉。
大概是昨晚没有休息好,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。
窗外依旧昏昏沉沉的,细雨朦胧。
大年初一的街道上,车都没有几辆,安安静静。
鼻尖一痒,江成意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
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