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我想知道你那些糟心事!你不是说过自己其实不喜欢男人,怎么又和那姓薛的搞到一起去了?!”
“还没来得及搞呢。”江成意啪嗒点了根烟,抽了口,才徐徐道,“再说,搞都没搞过,什么叫又。”
江壑捏着电话,讽刺道:“那个叫薛燃的,不就是你之前养的小情人吗?你瞒得倒是好。”
江成意差点忘了这久远的虚假消息,经他提醒甚至一愣,回过神却也不在意,轻轻弹了弹烟灰:“算了,随你说吧,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。”
他说完,果然就要挂电话。
江壑气得骂道:“我告诉你江成意!你都快三十的男人了最好不要那么天真!为了个男的抛弃事业,拿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傻逼才干的事!没有婚姻没有孩子,你以为你们真能百年好合吗?放屁!”
江成意沉默了好半晌,在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中直接按断了通话。
他收了手机,拎起衣架上挂着的外套搭在臂弯里,转身出了办公室。
已经是夜里十点多,除了寥寥几个加班的人和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,整栋写字楼里空空荡荡,只有明亮的灯光依旧。
冷风过隙,荡起一阵寒意。
江成意拎着车钥匙,刚要走,就被前台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