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拧起眉,无端觉得愤怒烦躁。
……
那天之后,江成意似乎是变了许多,逃课打架喝酒抽烟,嚣张得肆意妄为,和陈氏的那个废物一起,变本加厉地更加游手好闲。
他甚至没有去参加高考,面对江壑的怒火,无所谓得懒散又混蛋。
江氏一时间鸡飞狗跳,江壑愤怒之余,又担心江氏果真会败费在他手中,不得不将江燕和江棋的继承人培养提上了日程。
江棋终于见得日明,努力汲取之余,对待江成意依旧温柔亲昵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江成意似乎察觉了他的阴狠手段,可也懒得去揭穿,只是再不与他往来,全幅心神都留给了陈霄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。
江棋觉得痛快,却莫名又有恨意。
两人短暂地维持的这一段时间的和平,一直停留在了江成意十八岁那年。
江氏豪门商业巨鳄,其独子的成人生日宴会自然举办得要多奢侈有多奢侈,全S市有头有脸的商业大腕几乎都送来了祝贺。
然而,就是在这场生日宴会上,江成意当着一众人的面出了柜,懒洋洋地公开表明自己是同性恋。
江棋坐在角落,听着礼堂各处的沸腾喧哗,死死地盯着灯光中央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