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答应一声,结束通话。
承逸看了眼病床上的杜子春,又看了看对面墙根委顿在地的杜绝,嘴角划过一丝冷笑,他突然探出双手抓住杜子春大腿,从上往下一直到脚趾头捋了一遍。
就听咯啦啦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,杜子春整条退的骨骼都已经被捏的节节寸断。
可怜杜子春纵然在重度昏迷之中都忍不住惨叫一声,睁圆了眼睛苏醒过来。
一醒过来就觉察到自己手上,胳膊还有腿上的伤势,突然又看见面前站着的这个俊美的年轻男子,忍不住惨叫到,“你是谁爸,怎么回事儿,我怎么全身都疼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”
杜子春痛叫了两声,终于认出了承逸:这不是学校门口开奥迪的那小子他怎么跑到这来了
承逸听杜子春叫喊的心烦,出手如电卸下了他的下巴。
下巴传来的剧痛,就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杜恶少再次疼的昏了过去。
“我嫂子没事儿,我心情很好。要你儿子两条腿小惩大诫记住这次的教训,做人不要太嚣张。”承逸冷笑着说出这么一句,然后看都没看杜绝父子一眼,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就在承逸缓缓关上病房门的同时,杜绝已经扑在病床边缘死命